但他不知道,这个“擦枪”是擦的哪个枪。

好端端的怎么就起反应了。

“岁岁。”淮相一动不动,僵硬地隔着布料贴着男孩,“……这里不能摸。”

“为什么?”男孩湿漉漉的眼神看向他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,“哥哥不是说好了、会摸摸我的吗?”

雪岁狭长的眼尾此刻已哭成了淡粉色,眼泪一滴滴往下掉。

他还天真地以为男人会履行承诺,像他想象中那般一寸寸抚摸他的身体。

“不可以。”

淮相残忍地拒绝男孩,语气却是温柔的,“岁岁可以自己来。”

男孩愣住了,睫毛与鬓角顷刻间被泪水打湿。

摇摇欲坠的理智被男人亲手捏碎。

“哥哥……我要死了。”雪岁声音颤抖,姿态如小狗般仰望男人,“……救救我,哥哥。”

像忠诚的信徒祈求无情的神祇,让高高在上的神明低头施舍哪怕他一个眼神。

可神明依旧不为所动。

淮相暗自叹了口气,正想不动声色地收回手,然而下一秒——

雪岁蓄势待发的枪柄在他宽大的掌心间来回摩擦。

男孩死死用自己的手钳住他的,让淮相的手掌完全覆盖即将抵达情潮的事物。

“哥哥……”雪岁发出餍足的叹息声,痴痴地舔上了淮相裸露的腰间,“好舒服。”

淮相浑身一颤,还未待他反应过来,掌心就已一片泥泞。

男孩未经人事的身体显然是头一遭情动,腿间浊白的无比粘稠。

淮相将手掌抽出,淅淅沥沥的液体在修长的指尖上一路下滑,悉数流上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