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相这几天还旁敲侧击过男人的想法,可是当他每次说出“订婚”这两个字眼后,等待他的,就是一场猛烈粗暴的情事。
他被萧煜城强硬地压在沙发上,白嫩的肌肤在不平坦的布料上来回摩擦,将皮肤擦出骚红。
他爽到失声,第二天嗓子都哑了。
从那次之后,淮相再也没有提过订婚两个字。
只是他不提,不代表订婚就会因此延迟。
越接近订婚的那几天,萧煜城的神情就愈发阴郁,可能是因为萧临渊开始找淮相了,如果淮相再不出现,萧临渊一定会怀疑。
哪有弟弟订婚哥哥缺席的事,就算有,也不应该发生在淮相身上。
果然没过多久,订婚典礼的前两天,萧煜城迟迟没回家,兴许是在萧家被萧临渊问话,一点都没有要回来的迹象。
淮相等了又等,让069帮他开了手脚腕的锁,而后卸下铁链,又撬了男人衣帽间的锁,在里面翻翻找找套了件内裤,随便找了套衣服。
等他全部穿完后,陈应言刚好赶过来接应他。
一路上,陈应言开着车,一直欲言又止看向他,最终还是动了动唇,什么也没说。
淮相睨了他一眼:“说。”
陈应言尬住了,他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:“你脖子上……萧煜城还挺野的。”
淮相:“………”
忘了。
是今天早上男人非要留下来的吻痕,对方好像知道什么一样,临走前看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似是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