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许是男人真的想把他一辈子都关起来,哪里都不让他去,以免他逃跑,以免他又被其他什么人表白。
“可是我还要去上班,”淮相尽力在脑海里搜刮着理由,说,“我不会乱跑的。”
他的语气尤为像哄小孩,毕竟在淮相的潜意识中,他还是知道萧煜城在这个位面比他小六岁的,男人吃软不吃硬。
在季宴平或是陆柏庭前面,无论犯了什么错,他只需要撒撒娇就好了。
但他忘了,撒娇是萧煜城对他的必杀技,而他用同样的招数对待男人,是没用的。
因为对方知道,撒娇的成分中,到底有多少是真情,又有多少是为了求得原谅而不得不撒谎骗人的假意。
“不用去了。”萧煜城看着他。
淮相一愣:“什么?”
萧煜城的实力原来已经强到这种地步了。
可以悄无声息地将他在地下停车场拐走,甚至不费吹灰之力,就可以用随便一个什么理由打消其他人的疑虑。
萧临渊和萧母,也早已对这个小儿子放心,为萧煜城准备了一场盛大的成年礼,骄傲地向所有人宣布小儿子的成年。
所有人,萧煜城都能一一骗过。
除了陈应言。
如果他超过三四天没有联系陈应言,对方估计就能发现出有什么不对劲了。
并且陈应言是唯一一个知道他跟男人的关系的。
也就是说,淮相要想从这个地方出去,突破口只能在陈应言身上。
陈应言大概率也不会被萧煜城的花言巧语迷惑,因为陈应言是最了解他的人。
“哥。”萧煜城的声音偏执又疯魔,“你以后只能待在这里,乖乖让我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