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相正在铺床单,动作未停。

他总以为萧煜城不会这些事,又后知后觉地记起对方之前住过三年高中宿舍,怎么可能不会。

只是从前的习惯已经养成,就算萧煜城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,在某些时候,他还是会惯着男人。

“哥。”萧煜城又叫了声。

床单铺好,淮相刚想站起身,就被人掐住劲瘦的腰肢。

“啊!”他吓得叫了声,双手不受控制地撑在了床单上,膝盖还抵着床沿,“萧煜城你干什么?”

自从两人关系发生颠倒性的转变后,淮相就很少再叫萧煜城宝宝了,更多的时候都是直呼其名,仿佛这样才能体现出自己的生气。

身后那处被滚烫的枪柄抵上,即便隔着几层布料,淮相还是感受到了形状和灼热。

萧煜城于情事上总有种莫名的执念,癫狂又病态,淮相不止一次这么想过了。

每次做的时候,男人都像要把他干到怀孕一样,无论他怎么求饶都不行,只会平白无故让男人的动作变得更为激烈。

淮相有时候是承受不住频繁的情事的,还有点吃不消。

萧煜城的体力太旺盛,一年前初尝性事,食髓知味,再加上淮相越来越微弱甚至趋近于没有的反抗,做起来自然频繁和猛烈。

这一年以来他被萧煜城带到床上都有几百次了,来来去去瘦了好几斤,腰更细了,屁股更翘了。

淮相轻叹一声,顺从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,而后跪趴在床上。

他扭头看向萧煜城,眼神勾人:“来吧。”

做的次数多了,再次坦诚相对反而显得稀松平常。

上午十点多,阳光投满了整间房,完整地笼罩住了床铺上正在胡来的两人。

太阳高照,淮相被拉回点理智,他紧紧闭着眼睛,用小臂盖住大半张脸,企图蒙骗自己。

这点小动作当然瞒不住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