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他蓄势待发地解开西装。
少了抚慰,淮相下意识回过头看了眼萧煜城,眼神中蕴含不满,完全没有察觉到危险来临。
萧煜城在沙发深处一捞,拿出瓶东西,挤在自己的手掌上,而后掌心又一次贴上他的皮肉。
淮相这才满意地收回视线,谁知道下一秒,他浑身一僵。
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,萧煜城已经嵌入。
一瞬间,痛感袭来,身体猝不及防被劈开,淮相崩溃大叫,却已然接近失声。
在绝对的控制和体型差面前,他的抱怨和反抗简直不值一提。
他很想逃脱,喉管干涸枯竭,却难以自制地因触碰带来除痛感以外的,微妙的痒意。
额头的薄汗汇聚成一粒,顺着眉眼和太阳穴滴落下来,血液流经耳畔,声音震地他耳边嗡嗡作响。
眼前的事物逐渐变得模糊,画面晕开成一片,只有漫无边际的情潮,如洪水猛兽一般向他席卷而来。
“宝……宝宝……”
“季、季宴……萧煜城,好、好痛……”
他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年,甚至在某一瞬间,将身上不断运动的男人与季宴平的脸重合。
他无意识地喊叫,妄图用示弱的语气来向年轻强壮的爱人求饶。
可是这种微不可闻的恳求,并没有被男人怜惜。
腹部微微隆起,男人腾出一只手,压着淮相的肚皮,将鼓起的皮肉摁下去,掌心牢牢帖在上面,不让他动弹分毫。
淮相张了张嘴,身下的快感和酸胀感不断刺激着他,可是他发不出半个音节来,嗓子早在最开始就被喊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