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?”发小的表情过于云淡风轻,陈应言反驳,认为淮相还是在装作若无其事,“你疯了?你爸都带回来一个私生子了,那就意味着属于你的很多东西都会被萧煜城分走,谁会高兴的起来?”
这已经属于情感不忠的范畴了,也不是没有过先例,一般出现这种事情,如果女方家世同男方旗鼓相当,女方必然不会忍着,最后的结局无非两种,妻离子散或者男方低头认错,尤其是像萧母出生名门望族,家产与萧家相比只多不少。
半晌,陈应言想到了什么,问:“其实你现在装作这幅没什么事情的样子,只是为了不让我担心吧?”
淮相:“……”
他还是小看陈应言的语出惊人了。
淮相被气笑了,十指相扣抵额,肩膀一耸一耸,连带着将在病房里没有笑出来的份一起笑了。
他半是喟叹地回答陈应言:“你脸还真大啊。”
陈应言更加悚然了,他听说过的豪门秘事中不乏亲生儿子敌对私生子的,下场无一例外,都是以惨淡收场,还有迟迟不愿意接纳私生子、搞出各种意外的。
假使发小有上述行为,陈应言到觉得没什么,也是人之常情,可是淮相现在这种反应偏偏显得不正常,也没有生气、发怒的迹象。
陈应言本来是觉得淮相是要发火的,这人惯常都是冷着脸,高兴和生气都是同一个表情,即便他早已知晓发小的性格,有时候还是摸不清淮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