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出乎淮相意料的是,姜向阳好像早就知道他会过来提分手,在那个女生喊了五六遍之后,仍旧没人应答。
陈应言倒也没意外,拉着淮相就往厕所走。
淮相面目狰狞: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找姜向阳啊。”陈应言理所当然道,“他不在教室肯定就在厕所,我都观察他将近一个月了。”
陈应言说的话,有多半都是胡言乱语后的成果,淮相会选择性地连标点符号都不信,直到他们两个人真的在厕所碰见了正在抽烟的姜向阳。
姜向阳笑得僵硬:“斯年,好巧。”
陈应言翻了个白眼:“巧个鬼,这是厕所。”
姜向阳脸色一变,转身就想走,被陈应言拦住了去路。
他笑了下,吊儿郎当地质问:“不解释一下昨天的事情?”
姜向阳当然解释不出来,他好想逃,却逃不掉。
“呃、昨天我就是去接我妹妹……”他磕磕绊绊地说,“我也没想到会看到斯年……”
淮相没说话,他靠着墙,抱肩冷眼观看,神色不虞。
“没有想到?”陈应言要比自家发小更气愤,他上前几步,将姜向阳逼到毫无退路,“没有想到你也应该识趣地滚开,而不是腆着脸凑上去。”
姜向阳当即白了脸,终于知道无论怎么反驳都是没有用的,因为他自己也不会相信这套说辞,更何况对面的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