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抖了抖衣袖,淡声答到:“不过是路见不平而已,出手相助罢了。”

“我可不知道这种破地方还有谁会路过。”男人却穷追不舍,好像已经认定淮相是脚踏两条船的人,“难道林大人是因为无法赐婚,这才另择良人?”

淮相:“……”不是的,真的只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而已。

对方火气太冲,淮相直觉这不是个验证的好时机,如果验证失败,他脖子上这颗脑袋就别想要了,还是等到下次再找机会混进来。

“皇上没什么事的话,”他决定逃走,这人现在一看就不正常,“那微臣就先告退了。”

淮相话刚说完,立马转身就想走,惹不起他躲得起,谁知道这人发什么疯。

太阳越来越大,他的内衫正渐渐被汗水浸湿,紧贴在前胸上,让人好不适应。

他瞄准时机,朝着方才来时的路走,以一种条件反射般地极速拉开步伐,几乎是慌不择路,连呼吸都乱了半拍。

然后——

他被男人单手拽住后领,拉回了原地。

淮相的心跳快要停止,男人的嘴唇咬上他的耳垂,湿润的舌尖抵着那块软肉,慢慢吮吸、浅咬。

呼出的热气悉数洒在淮相的耳畔,他听见男人低沉的声音问:“让你走了吗?”

淮相的身体瞬间僵住,嗓子里卡出一声小猫般似的呜咽,被男人钳制住脖颈。

在来之前,淮相听林父告诉他,当今圣上最为仁慈,尤其注重称呼礼仪,他那时还想,自己的爱人肯定不会是皇帝。

而今被人粗暴无礼地、用火热的棍棒顶在树上的时候,他甚至不需要验证,已经知道这人是自己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