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轮到谢寅沉默了,他的呼吸陡然沉重起来,隔着听筒尤为明显。
淮相皱了皱眉,虽然对方确实是闭嘴了,但实在有点诡异。
“你怎么了?”淮相问。
“没什么。”谢寅粗声粗气地回应,他慌乱想找个话题结束这通电话,好似方才在门口蹲了半小时,就为了蹲燕桥的人不是他一样,“想我早说不就行了。明天见,小桥。”
对方先淮相一步挂了电话,淮相满脸问号地收起了手机。
好怪啊……完全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。
对方不会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?
淮相从窗外收回视线,他打量着房间,没再去想谢寅,而是再一次感叹陆柏庭的财富。
这绝对是联邦财阀啊,后花园居然有一大片高尔夫球场,还有马场。
管家说他房间里的东西都是陆柏庭布置的,大到房间的光脑设备,墙壁颜色,360度旋转摄像头,小到内裤和鞋子。
他没有去想为什么房间里没有给他准备的衣服,淮相的注意力全在这栋别墅上,他一边皱着眉,一边在别墅溜达了好几圈。
淮相那样子是一看就是想找茬,并准备随时砸场子,所以没有人过来烦他,整个别墅的佣人都在心里给这位小少爷盖上了一个“不太好相处”的记号。
七点左右,才有佣人胆战心惊地喊淮相去吃饭,淮相眼睛轻轻一抬,面无表情地说: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