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他虽然觉得他这类似于鸵鸟的行为可能真的很好笑,不过这种时候也不是该笑的时候啊!
淮相愤怒抬头,然后发现不对,再愤怒扭过头,发现陈错和杨圭已经被两个保镖给请走了,而他还一直死皮赖脸不起来。
淮相:“…………”
淮相:“!!!!!!”
他硬了,他的拳头真的硬了!
这个玻璃居然他妈的是单面玻璃!季宴平还骗他,这个怎么可以这么恶趣味!
“你骗我。”淮相娇嗔地捶了下季宴平的肩膀,“混蛋,你为什么要吓我!”
季宴平重复,又愉悦地笑了起来,嗓音被微微压低:“骗你?”
他逼近淮相,满身的大吉岭茶木质香调缠绕对方满身,但显得无比强势。
淮相这才反应过来,季宴平全程都没有说过玻璃是透明的,他只是一直在不断吓唬他会被人看到而已。
淮相松懈下来,帮季宴平系好了腰带,心里的石头还没有落地,季宴平就把玻璃挡板升了下去,他们两个赫然暴露在大众视野。
他妈的?
淮相感觉自己心脏病要犯了,不过好在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边,除了已经离开但又听到动静转头正在往这边走的陈错和杨圭。
……这是什么大型修罗场。
淮相隐隐有种自己脚踏三条船要翻车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