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云辞看傻子般看她许久,哂笑道:“拓跋钧做的好事与本宫何干?他自己心胸狭隘,做出再出格的事,本宫都不惊讶,反倒你做母妃的,难道不懂你儿子是什么样的货色?本宫实话告诉你们,拓跋钧在本宫面前和三岁幼儿没甚区别,本宫留他性命,一为报仇,二为引诱出不安稳的人。目前棋子没能发挥的他最大作用,本宫舍不得伤他。
至今为何是本宫出现在城楼上,本宫已解释过了。他不去,本宫为何不能去?司慕醴与本宫情投意合,本宫为心上人送行有何不妥?还是说,连你们也相信所谓的巧合,敲击过送行鼓的就一定是未来储君?
堂堂皇帝,连储君都要听天由命,可怜,可悲!”
“你给朕住口!”北玥帝气的咳嗽,想要召唤侍卫拦住他,然这一咳嗽便停不下来,咳的他肺快要吐出去了。
不对劲。
他立刻察觉出问题,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如此虚弱了?
“快去请御医!”落云辞好心帮他一把,潇洒离去。
走出紫极宫好远,江水寒屁颠屁颠追上来,“殿下,按您的吩咐,拓跋钧连他五位哥哥,现场血腥残暴,连婴儿也没放过,掌镜司已接手现场,属下先退回来了。”
落云辞点点头,“落斩平呢?”
“啊,他啊,谭琳公子时日无多,蛊林也在催他回去,他哪里有闲工夫管北玥的事了。”
提及谭琳,江水寒拿出密信,“殿下,师父审问完药老,得到的消息全写在上面了。师父说迟则生变,先带药老回药殿清理杂碎去了。他还让您放心,保证替您清理好。”
落云辞接过密信,“你师父办事,本宫放心。”
“嗯,那谭琳怎么办?要不要从落斩平手里接回来?”
“你去提醒落斩平,告诉他,本宫是药殿殿主,想救谭琳,唯有本宫做得到。”
江水寒一惊,殿下要自暴身份?
“无妨,药殿总缩在深山不是办法,像你师父一样耐得住寂寞的人少之又少。否则为何对药殿势力向往者多,真正报名考核的人少,而外出历练者又常常留恋红尘,不愿返回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