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自己的锅,那就是副殿主嘴毒说了什么。
好在江水寒作为副殿主的徒弟,不仅没学到他的勤奋刻苦,废寝忘食,冷酷嘴毒的特质,反而懒散悠闲,平易近人。
真真是一大幸事。
司慕醴犹豫了下,还是实话实说道:“我去问了你的病情。”顿了顿,“原来十年前,你的病就称得上严重了。”
他语气落寞,有种淡淡的忧伤。
他曾无数次回想,如果当时他细心一些,冷静一些,就能提前发现云辞为他做的一切,也不至于恨了他十年,白白浪费了十年。
或许可以更早一些,阻止云辞为他跪雪地,站寒天……
落云辞闭了闭眼,叹息道:“慕醴,我们未来有很长时间一起度过,过去的事,让它随风去吧。”
往事不可追,未来犹可期。
他落云辞不喜欢念旧,矫情,没必要,他更喜欢着眼未来,尤其有心上人陪伴,总要对以后多些期待。
司慕醴欲言又止,终是没说出那句“我们的时间,不多,不足以撑到满头白发”。
不过既然云辞对以后有期待,他就陪他顺心顺意过完余下的时光。
看着小院无法挽救,司慕醴转移话题:“你之前说要重新布置房间,怎么把整个院子烧了?”
“死了太多人,晦气。”许是吹风吹得久了,受了寒,落云辞低低咳嗽两声,“来日重新修建府邸,分给哪位功臣,本宫又不是穷到只剩下这一座院落。”
司慕醴把嘴闭上,愁眉不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