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醒了,醒了!谢天谢地……”再不醒,他要准备跑路返回皇宫求助了。
落斩平手足无措,“谭琳,你终于醒了。”
他扶起谭琳,问东问西,即便谭琳不愿搭理他。
药老见时机差不多了,干笑问道:“司主大人,老夫可以走了吗?”
为表示自己的存在感,还是光明正大说一声的好。
落斩平没空搭理他,挥挥手连正眼都没给,赏钱什么的,到了他们这一级别,说赏钱是侮辱人,哪里比一个人情来的重要。
药老如释重负,卷着药箱子疾步出府,小小地阶药师追出来时,街道上黑漆漆的,空无一人。
唯有寒风吹过街道上干枯的树叶,发出沙沙声响。
“嘶,跑的太快了。”他自言自语,“还想请教药老医术呢,看来只能等下次了。”
殊不知,附近巷道的拐角处,药老被束缚住手脚,堵上嘴,瞪大双眼,眼睁睁看着蠢货从前方走过。
他拼了命的挣扎,奈何来抓他的人力大无比,他一个瘦弱老头,武功欠佳,实不是对手,气的他要吐血三升!
“唔唔唔,放开我,放开……”
“老实点!”
一路疾驰,两名壮汉带药老来到国子监附近的一座小院,直接翻墙越入,来到点着灯的后厢房。
“殿下,人逮到了。”
“进。”清冷如冰珠落玉盘,回荡药老耳畔,只觉得这声音无比熟悉,一时间又想不起在哪听过。
进入房间,屋内温暖如春,满身寒气尽数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