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果然知道了。”
落云辞拨开最后一颗糖的糖纸,将水果味儿的糖含在嘴里,转身慢悠悠往回走。
司慕醴跟在他身后,“隋风果然和你说了。”
“是,隋风关心你,我稍微一吓唬,他就说了。”落云辞感叹,“他真的是好下属。”
司慕醴意味深长轻笑,“他确实是称职的下属。”
两个人分明在讨论同一人,但彼此说的又是不同的含义。
分明曾是世间相互依靠的亲密之人,如今却是咫尺之距,天涯之隔。
眼看前方据点的大门将近,司慕醴问道:“为何?为何叛国案不是你做的,你却揽到自己身上?为何……骗我?”
落云辞脚步一顿,“我以为你不会问呢。”不等司慕醴说话,他又继续朝前走,“司将军,我从不做无用功。司家叛国案确实不是我做的,但这件事必须是我做的。你想啊,我当初一个无权无势,活在冷宫里的弃子,怎么会一朝得势,成了太子?”
站在大门前,他扭头戏谑笑问:“将军该不会自己又臆想出某个荒唐的理由吧?我没那么好心的。”
司慕醴点头,不轻不重道:“你没有心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