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为什么每次我觉得叛国案与你无关的时候,都有一件事,一个声音告诉我,叛国案与你有撇不开的关系,司家就是因你而没,你就是罪魁祸首!”
他目眦欲裂,怒火滔天,哪还有醉酒撒娇,温情脉脉,好似之前种种是他落云辞一个人的错觉。
“落云辞,我说我曾不懂相思,是你用十年时间教会了我。那十年,我恨你,又不恨你,我每时每刻都在劝说自己,你是有苦衷的,所以我一直在等,等你说出苦衷,哪怕给我一丝希望。
可是为什么,为什么你什么也不说,为什么是你,我有哪里对不起你,司家有哪里对不起你,值得你们父子非要赶尽杀绝!”
“你说啊!”
质问声一个接一个,司慕醴平静的逼问到最后成了咆哮。
往事如烟,司家覆灭,平帝自尽,如今能给他解答疑惑的人,不知不觉间只剩落云辞一人了。
当真是,物是人非。
然而落云辞死水般毫无波澜的态度把他气笑了。
他点点头,“好,好得很。”
“不想说,因为无话可说,对吧?那就不必说了,我也……不想听。”
司慕醴拽着他按在地上,一只手紧紧扣住落云辞的两只手腕,另一只手摸到他腰带上,指尖翻飞,衣带轻而易举解开,衣衫散乱,铺开在光滑墨色的大理石地板上,极尽凌乱破碎之美。
凉风灌入,落云辞骇然大惊,奋力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