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闭着眼睛,看起来似乎没有呼吸。
秋应水转身就跑,像是被吓得,直到跑了有上百米却又停下来了。
他又走了回来。
秋应水蹲下,试探着伸手戳了戳那少年的脸蛋,没动静。
他又去探了一下对方的呼吸,还好,还活着。
秋应水就这么盯了他有半刻钟左右也不见他醒来。
期间看他干裂的嘴唇,还给少年喂了些水,对方倒是喝完了,然后又把手中还剩的半个白面馒头掺着水一点一点也喂给他了。
秋应水还要回去做饭,并没有多少时间照顾少年,因此他将少年拖到一个还算安全能避雨的地方,然后跑回了家。
推开破败的木门时,母亲还没有回家,这算是一个好消息。
秋应水赶紧从书包里拿出买来的菜后,就开始做饭,家里没有吃的,也没有调料,只有一点面粉。
这面粉还是他之前捡塑料瓶攒了很久才换来的一袋。
因此,做出的饭也就只有一个菜汤和一碗面疙瘩而已。
他将饭端上了桌子,彼时母亲正好回家。
身上一股酒味,又喝了个烂醉。
秋应水识趣地在母亲转过身前离开了饭桌,他待在屋里默默听着房门外母亲的破口大骂:
“小贱种!煮的饭这么难吃,给狗吃呢!”
“我怎么就生了个你这么没有的贱种,还要花钱养你,废钱的狗东西!”
母亲骂着人吃完了这顿饭,等母亲骂累后,秋应水才出去吃饭,还剩一些菜叶子,能填一下肚子。
第二天上学时,秋应水碰到了昨天的那个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