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要攀比？

秋应水搞不懂小孩版师青觉的逻辑，但是看着师青觉半边硫酸脸和那空荡荡的眼眶最后还是不忍心道：

“我并不喜欢它。”

否定这个问题之后，秋应水选择转移话题，“外面的那只眼球是你左眼的眼睛吗？”

师青觉点点头，并不否定秋应水的猜测。

得到答案后，秋应水拍了拍小孩版师青觉的脊背，轻声道：

“先从我身上起来吧。”

闻言，师青觉并未起身，反而把秋应水抱得更紧，又将问题引了回来，“但是你身上有不干净的东西，我要为你清除掉。”

那一双坚定的狐狸眼措不及防与秋应水对视。

秋应水一怔。

那是一双无比纯粹干净的眼睛，其中没有丝毫的魅惑，只有对秋应水的承诺，但是在这一刻，秋应水却莫名觉得小孩版师青觉身上的割裂感更强了。

秋应水张口想说些什么，师青觉却先他一步开口，“应哥哥，你还没有见过我以前生活的地方吧？”

秋应水闻言下意识地往开着的房间门外看了一眼，屋外不知何时青山连绵，原本只是一片小院的场景在悄无声息地变成了气派的宫殿。

默了两秒后，秋应水将手中的那支笔又给收起来了，点点头道，“那你能给我讲讲你是如何来到惊悚世界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