社死就社死呗,反正也不是他一个人,更何况,又没何必非要活在别人的看法之中…
察觉顾惜年的顺从,少年看不到的方向,荧惑唇角不由扬了扬。
他的年年啊,总是这样乖顺,即便再难为情,也会为了他而努力忍受着,甚至还会回应他。
接下来的时间里,二人又厮磨了好一会儿,就在顾惜年浑浑噩噩以为他们会做到最后一步之际,却是突然被荧惑放到了旁边的垫子上,耳边随即传来了荧惑带着些喑哑的声音。
“好了,不逗你了,本君早已设了结界,外面是听不到的,况且本君也并不准备在这儿仓促的办了你。”
说着,荧惑又将少年的衣衫一件一件仔仔细细的穿了回去。
顾惜年任由荧惑动作着,愣愣的坐在软垫上好一会儿才从茫然中回过神来,良久,他却是忍不住低头看向了荧惑方才咯着他的某处,下意识道:“要不……我帮帮你?”
话是上头之际说的,说出来他就有些后悔了,可惜有句话叫做覆水难收。
荧惑听罢眸子几乎瞬间变得幽深,他很快抬起指尖碰了碰少年红唇的唇瓣,哑声反问:“年年想怎么帮本君?用这里吗?”
荧惑的眼神简直不要太明显,顾惜年顿时慌了,捂着嘴头摇的就像拨浪鼓:“不行不行,我一会儿还要吃饭呢,腮帮子疼会咬不动东西的!”
闻言,荧惑没有开口,只是眸中闪过丝丝缕缕的失望。
顾惜年狠着心没有心软:“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帮你了!”
荧惑轻叹一声到底是打消了念头,继而懒怠的靠在了车壁上哑声开口:“那便按年年的法子办吧……”
顾惜年暗暗松了口气,酝酿了片刻方才缓缓开始解某人的腰带。
窸窸窣窣间,马车里的氛围很快变得暧昧异常……
马车外,暗七一路驾车到了目的地便恭敬的禀报:“君上,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