荧惑随即柔声解释:“那是葡萄酒,并非果汁,侍从弄错了,本君已经罚过了。”
怪不得,怪不得他的头有些隐隐作痛,原来是醉酒了,顾惜年不禁揉了揉太阳穴,呆呆的点头:“哦……”
顿了顿,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般急急看向自己的肚子问荧惑:“崽崽没事吧?”
荧惑摇了摇头,温声解释:“无碍,摩荣为你诊过脉了,他说酒不烈,你喝的也不算多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顾惜年这才放心,打了个哈欠又问:“对了,你还没告诉我昨夜发生了什么呢?”
荧惑勾唇轻笑似在回忆什么,继而哑声回答:“昨夜,年年说,要与本君缠尾巴。”
???
缠,缠尾巴?
他不会暴露了吧……
顾惜年听完整个人都愣住了,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磕磕绊绊的试图给自己找补:“额,啊,啊,哦,那只是醉话……”
荧惑仍旧似笑非笑的望着少年,他紧接着懒洋洋以食指捻起少年的一缕墨发在手中把玩,却是没有开口的意思。
顾惜年看得却是越发慌了。
荧惑为什么不说话了?他不会真的已经知道了吧!?
顾惜年顿时紧张到不行,忍不住试探着问:“那……我们缠了吗?”
荧惑眉眼含笑,答的坦然:“缠了。”
……
顾惜年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又问:“所以,你真的都知道了?”
荧惑继续点头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