荧惑却是瞬间察觉出了不对,不禁担忧的询问:“怎么了?年年为何突然这般看着本君,一副…许久未见本君的样子。”
顾惜年:……
你要不要这么机警,他可还什么都没说呢。
不过,荧惑究竟是有多爱他,才会连他那么一点点细微的变化都能轻易捕捉。
失忆时的他竟还质疑荧惑对他的爱,那时的荧惑,又该有多伤心。
可荧惑从始至终没有对他有过半分脾气,甚至还变得谨小慎微,生怕惹到了失忆的他。
而他甚至还把荧惑赶下过床。
啊,想想都心虚。
顾惜年心中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,本能的垂眸避开了荧惑投来带着探究的视线,下意识摇了摇头:“没……”
他紧接着吞了吞口水,试图暂时蒙混过关:“没什么,只是昨晚的雷,真的很可怕。”
荧惑虽觉了出些不对,却是不疑有他,还有些自责的摸了摸少年的脑袋:“抱歉,昨日该早些带你回来的。”
荧惑温柔的不像话,这让顾惜年顿时越发内疚了,不禁有些尴尬的接话:“不怪你不怪你,毕竟你也想不到那颗柏树偏偏昨日历劫啊。”
荧惑听罢微微颔首,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又探了探少年额头,确定不烫才算彻底放心。
他紧接着端起小几上一直温着的汤药,柔声开口:“这是唐蓝开的方子,毕竟病了一场,年年还是要好好将身子养好才行。”
像是担心少年不配合,顿了顿,他接着道:“对崽崽也有好处。”
顾惜年顿觉如临大敌,他张了张嘴想问可不可以不喝,又觉得这会儿说什么都容易暴露,最终到底是没有开口。
荧惑紧接着自顾自的试了试汤药的温度,继而舀起一勺递到少年唇边:“年年乖,张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