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真以为你可以永远压制的了它吗?”

一连三个问题,荧惑却是彻底黑了脸:“你为何一定要戳破惹他难过?”

顾西棠答的坦然:“因为本殿最见不得这种自以为是的牺牲,更不希望小年来日后悔。”

顾惜年颤抖着声音最后询问:“所以五哥,这毒……真的从我身上渡到了他身上?”

顾西棠摸了摸少年的脑袋淡声开口:“是,看来小年还不算太傻。”

顾惜年哽咽着再次询问:“如果不解……会怎么样?”

“会死。”顾西棠毫不遮掩的坦言:“他的修为会一日不如一日,直至压制不住焚心,到最后灵力枯竭,彻底魂飞魄散。”

“不会的,荧惑他不能死……”顾惜年听得直摇头,忙不迭红着眼去扯西棠的衣袖:“五哥你快想办法帮他解毒,五哥……”

顾西棠无奈轻叹,摇了摇头:“我能有什么办法?想必能想的办法他当初已然都想过了,否则又怎么会用那个最差的法子?”

顾惜年不住摇头,哽咽着不断祈求:“不,不会的,五哥你一定有办法,你是凤族医术最高者,是数万年来难得一遇的药修奇才,你一定有办法,你帮帮我好不好?”

顾西棠和所有的顾家人一样,最受不得自家幼弟的眼泪,终究是叹了口气揉了把少年的脑袋妥协般开口:“真是拿你没办法,法子是有一个,但条件苛刻,我亦没有多少把握,你先把你俩的事儿处理清楚了,明日再来凤鸣殿寻我吧。”

顾惜年忙不迭擦了把眼泪点头:“好,谢谢五哥。”

顾西棠无奈,不禁又皱着眉头瞥了眼榻上的荧惑方才大步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