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星舟瘪了瘪嘴,楚楚可怜地问:
「你不喜欢兔子嘛?」
小兔子眼尾的湿红,让贺屿移不开眼。
贺屿舌尖抵了抵后槽牙,牙根痒得发疼,鬼使神差的:
「喜欢。」
不喜欢别的兔子。
只喜欢这只兔子。
他的视线再次扫过纪星舟纤细的脖颈,一股若有若无的原始欲望往外滋生,最终亮出了尖牙,朝着小兔子颈侧埋去……
纪星舟看见了他唐突的动作也不躲,撩了撩略长的头发,歪着头将白净的脖子露出来,让他更好咬一点。
贺屿忽然就生气了。
扭头就走。
扔下小兔子呆愣愣蹲在原地。
笨兔子。
怎么这么笨。
哪有巴巴送上门让丧尸咬的?
「他又不理我了。」
「他生气了。」
「他讨厌我。」
……
小兔子呜呜大哭起来,什么形象都不顾了,雪白的小脸都变得仓皇狼狈不堪。
丑死了。
贺屿眼烦心乱,摘下胸口的兔子玩偶,递到他身前晃荡:「嗯?」
小兔子露出两只留有泪痕的眼睛看着他:「你在哄我吗?」
「没有。」
「你有。」
「没有。」
「……」
小兔子又哭了起来,泪珠就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,滴落在衣襟上,鼻尖红红的,酸涩难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