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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烈才不管众人怎么想,每天欢喜地接送纪星舟上下学,毕竟小兔子已经亲口承受是他老婆了。
不过没几天,就遇到了在小面馆里要钱的纪父。
纪父好赌,早就欠下一大笔赌债,被讨债的人手段逼得狠了,又回来吸纪母的血。
一见纪母还是像以往那样懦弱,立刻窝里横起来,把这些天的不如意全都发泄在她身上。
「打死你个死婆娘!还说没钱,仗着那无法无天的小崽子,敢跟老子顶嘴了?!」
裴烈目眦欲裂,发疯了般冲上前去,将压着纪母打的纪父掀开扔在地上,狠狠踹了他两脚。
纪星舟慌了,赶忙从背后抱着裴烈,将两人拉开:「裴烈,不要打了。」
「你谁啊?敢管老子家务事!」
纪父看到有人拉架又得意起来,地痞流氓般在地上打滚。
「没天理了!街坊邻居都来看看!儿子带着外人来杀老子了!」
裴烈气得青筋暴起,但被纪星舟抱着,又不好挣扎,怕一不小心伤到小兔子。
小兔子摊上的都是什么畜生玩意!
纪星舟冷眼看着纪父撒泼打滚。
周围邻居都熟知这一家的状况,没人想多管闲事,退在很远的地方。
一时间只剩下纪父嚎哭卖惨的声音回响,没有人搭理他。
纪星舟劝下裴烈,让他在一旁坐着,后又熟练地给纪母上药包扎。
纪父一人演独角戏,尴尬到极点,于是再次恶毒地咒骂纪母纪星舟裴烈三人,脏话连篇,无耻至极。
最后总结:「我不管!他给我打成重伤,得赔偿医药费!」
纪星舟冷淡地回道:「哦,那你报警吧。」
「重伤鉴定的标准包括肢体残废、丧失听觉、丧失视觉、功能丧失和其他严重损伤——请问你想试试哪一个?」
「你放心,你是我爹,我一定会给你出医疗费的。」
纪星舟幽冷的声音仿佛恶魔低语。
这是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