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吏一惊,慌乱道:“是……小的……小的……”

楚颐忍不住轻轻笑了,伸手拉了拉顾期年的胳膊,道:“做错了事,直接砍了就是了,何必不顾身份与他动气,乖,别生气。”

话音落下,微微偏头,身后跟随的士兵立刻上前,不顾小吏的痛哭求饶,架起胳膊将他拖了出去。

楚颐目光落在被反绑住手的官员们,声音冰冷道:“方才那位徐大人是哪位?据说刑房中花样很多,正好今日大家无聊,那就挨个试了。”

刑房中空气骤然凝固下来。

一个小吏战战兢兢上前,道:“回世子,徐大人他……他是……”

“你们没有证据,即便是皇子,也不能随意用刑……”一位官员脸上瞬间没了血色,强自镇定开口。

“谁说的?”楚颐笑道,“真以为强龙难压地头蛇吗?即便你是清白的,今日我就想拿你们几条命玩玩又如何?”

“你……你目无法纪、无法、无法无天……”

楚颐嗤笑一声,一声令下,官员立刻被架到刑架上,之前的小吏们为他们传信送物,本就一颗脑袋吊着,此时也不敢放水,三十几样刑具连番上阵,个个尽力。

刑房中传来撕心裂肺的求饶声,整整两个时辰都未停过。

整个下午,他们都在刑房度过,顾期年脸色沉沉,干脆亲自上前逼供,一副恨不得将他们抽筋扒皮的样子,小吏只用刑到第三人,后面已有人忍不住哭着求饶,磕磕巴巴地细数起贪饷经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