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绫罗早上去送张九重,根本就还未回来。
“不就是催情散吗,你刚才说帮我……缓解,要他们做什么?”楚颐身上的衣服皆被汗湿,几缕额发被汗水粘在脸侧,衬得苍白的脸色有种破碎的美感。
他认真注视着顾期年,喘息着问,“还是说,你像……你表弟一样,不愿意给我宠幸?”
话音落下,便是一片寂静。
帐上垂挂着的穗子轻飘飘打着转,随着飘动,尾部垂坠的琉璃珠子光影投在锦被上,一团轻薄的白光,似梦似幻。
好半天,顾期年“噗”地笑出声,静静看着他,轻声道:“你说真的?”
“不然呢……”楚颐手臂发软,干脆半靠在床头软枕上,目光有意无意扫向他的腰带,话语里满是暗示的意味,“你要不要?”
他伸手轻轻贴上顾期年的脖颈,顺着修长的弧度移至喉结处,指尖轻轻勾勒着轮廓,抬眸对上顾期年灼灼看来的目光,拉住他的衣领贴近,在上面轻轻吻了吻。
顾期年身体一僵,抓住他的手。
“在想什么呢?”他低声道,“你身体这样……”
楚颐一听就不高兴了:“我自幼被二叔教习武艺,十三岁……随他出入军营,我身体再差,难道还……”
他顿了顿,又将唇贴近他的脖子轻蹭了下,低声道:“还满足不了你吗?”
顾期年呼吸彻底乱了,紧紧将楚颐抱着怀里,声音微哑问:“那……那……你还记得今日说的话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