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琴看着他,久久没有说话,好半天才看了他身旁的顾期年一眼,低低道:“是,司琴遵命。”
等仇云带司琴退下后燙淉,屋内又剩下他们二人。
楚颐其实不太会哄人,自幼他喜欢什么便一定要得到,不喜欢随手就能丢弃,根本不会纠结太多。
可面对爱闹别扭又执拗的顾期年,他不自觉就变得束手束脚,完全不知该如何处理,那晚的事不能说,可看他生气又不能不哄。
楚颐心烦意燥,犹豫片刻后,道:“你非要纠结这些小事吗?我不说自然有不能说的理由,若你真的不高兴,不然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,我都想办法送给你。”
“什么都可以?”顾期年冷笑问,“是为了司琴才说这番话的吗?”
“我为了他?你是看不出我为了你,还是故意气我?”楚颐脸色沉了下来。
顾期年手指紧紧蜷起,好半天,才静静道:“我只是想不明白,以我们如今的关系,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,或者我问你,你所谓不能说的事,唐知衡知道吗?”
楚颐心里骤然提起,刚想回答,包厢外已传来轻缓的脚步声,夹杂似嗔似怨的交谈。
“我再也不信你了,你就是个骗子,每次都是这样,答应的好好的临到头变卦……”岳兰舟委屈道,“我明天就娶妻生子,我要跟你一刀两断。”
然后是赵思文含着笑意的声音:“我看你不是挺喜欢吗?”
“喜欢个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