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静静站着,一身玄衣几乎融入傍晚的余晖中,表情都变得晦暗不明:“跟了我,以后不准再接近任何人。”

“你那么聪明,知道我说的是谁。”

赵思文目光微敛,低声道:“思文明白。”

到了傍晚,唐知衡和二皇子一同回了总督府。

绫罗煎了药过来,轻声道:“主人都吃了几副药下去了,脸色还是那么差,可要奴婢安排张神医再为主人诊一次脉?”

楚颐接过药碗正欲喝,唐知衡在一旁按住了他的手。

“这药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?”他皱眉道,“整日喝下去就没见你身体好过,你不是说之前的药一直都是沈无絮开的方子吗?”

“沈无絮的方子不照样有人认为有问题?”

楚颐轻轻笑了笑,挣开他的手,自顾自将药喝了下去。

“今日查的如何?”楚颐问。

唐知衡皱眉道:“已有一些线索,阿宴的意思是此事不宜轻举妄动,免得他们狗急跳墙做出什么别的事来,只是……”

他犹豫道:“已确认与楚家顾家都有关系。”

楚氏顾氏一向敌对,却因利益能互相勾结,倒是让人惊讶。

楚颐皱眉道:“等过两日,我与你们一起去审。”

唐知衡点了点头,直到绫罗收了药碗出门,才轻声问:“阿颐那你能不能告诉我,你今日怎么了?谁惹你生气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