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哭了太多，所以沈知许说这话的时候哪怕语气再凶也没有什么威慑力，反而配合着红彤彤的鼻子和眼睛，看起来更可怜兮兮。

陆昭然丢了一个火球把一旁的水加热，接着又拿了块毛巾出来给沈知许擦了擦脸和手。

“我保证，我以后再也不会说这种犯蠢的话了。”等擦完后，陆昭然又看着沈知许说道。

沈知许听到这话定定地看着他，没点头也没有再说别的什么。

陆昭然又低下头，在沈知许泛红的眼尾处亲了亲，接着询问道：“原谅我这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
沈知许看着对方近在咫尺的嘴唇，他没回答这个问题，而是直接张嘴咬了过去。本来是想多用点力气的，但又担心太用力把嘴唇咬破，所以最后还是收敛了一点。

陆昭然察觉到了沈知许的怒气，所以一点都没反抗，但在察觉到他想离开的时候，还是下意识地伸手揽住了他的腰。

“没关系，用力咬。”陆昭然说道。

沈知许听到这话看了陆昭然一眼，下一秒又低下了头，接着牙齿就咬上了陆昭然肩膀的位置。

陆昭然一点都没觉得痛，只是又伸手把沈知许抱到了自己腿上，手也一遍一遍地按揉着对方的脖颈，像是安抚他，也像在安抚自己。

沈知许这次咬的不轻，等到松开的时候已经在陆昭然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，只是没有破皮而已。

沈知许盯着牙印看了几秒，接着又低下头在牙印的位置轻轻吻了几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