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傲雪和凌霜出了什么问题吗？”苏姐继续问道。

“也没有。”林清丈二摸不到头脑，满头雾水：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苏姐觑着他的脸色，试探道：“我看你最近好像一直不太开心。”

林清向来心思细腻，结合苏姐的问题，他立刻就明白了苏姐问题后的含义。

还是没掩饰好啊。林清自嘲地想，又有些懊恼。

不带一丝笑意、面无表情的林清变得有些难以接近，苏姐也不太敢直接问，只能说道：“要是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的，你尽管和我说就行——”

林清却突然开口，有些仓促地打断她的话：“苏姐，我想问个问题。”

苏姐赶忙道：“你问，你随便问！”

话到嘴边又被青年强行制住，反反复复在舌尖滚了好几遍。

苏姐的目光始终温和又包容。林清轻闭上眼，做了个深呼吸，颇有破罐子破摔般的决绝。

“苏姐将荒明从小照料到大，如今荒明成功配对怀孕，您是什么心情呢？”

苏姐似乎对这个问题非常意外。

“开心、欣慰、也有期待？”她仔细思考后回道。

林清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：“不会感到难过么？”

愣住的人换成了苏姐。

她满头雾水，并不明白林清的意思：“我高兴还来不及，为什么会感到难过？”

林清再次陷入沉默。

苏姐犹豫不定，还是选择直截了当地问他。

“你是不是……不喜欢傲雪和凌霜呀？”她的声音又轻又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