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瘦弱的脊梁骨裸露在萧云谏眼睛里,脆弱得好像轻轻一捏就能捏碎。

萧云谏用胸覆盖他的后背,手从腰插过去,抚摸他的腹部,亲吻他柔软的发丝,“我只是怕会失去你,我只希望你无忧无虑的在我身边,跟我一起享受胜利。”

池高男语气怪嗔,“你口口声声说让我留在你身边,可你从未说你喜欢我,有时候我在想,你喜欢的是不是我这副皮囊,若没了这副皮囊,或许你瞧都不瞧我一眼。”

萧云谏:“你也未曾对我说过喜欢。”

提到这里池高男就来气,“我还不够喜欢你吗?我堂堂一个男人被你压在身下承欢,我可是想过三妻六妾,儿孙满堂的人。”

已经许久没见人儿生气了,萧云谏喜欢得紧,翻过人儿肩膀,欺压而上,鼻尖相抵,柔声说:“我不是喜欢你的皮囊,是喜欢你这个人,不然那池高男在时我为何那般厌恶他?”

话毕,他和人儿十指交扣,“我不仅仅喜欢你,我爱你。”落下吻。

两人气息交融,缠缠绵绵,浓液稠精,不可名状。

深夜,帐暖春香的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,池高男睁开眼,夜色犹如洪水滚滚而来,将他的眼睛吞没,他的睫毛在无声的黑暗中扇了扇,感受到腰上的大手,他把手拿开。

男人的手又把他捞进怀中,动作熟稔、霸道,嘴里呓语,“别走,别离开我。”

池高男闭上眼睛,叹了口气,“等你信任我了再说爱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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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在你疑我猜的时光里过着,终于临近春耕节。

清晨,赤乌缓缓上移,没多久天上飘来了云,这些云颜色不一致,有白的,有暗白的,有橙黄的,在地上看着好像工艺不精的大补丁。

池高男收回看天的目光,一头扎进厨房,没多久,他端了一盘鲜花饼出来,径直走到萧云谏书房门口。

书房门是关的,外面有四个侍卫守着,他们见池高男走来,眼睛释放一个明显的信息——不要靠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