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高男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沧州?”
钟武:“我去邺都找不到你,听壮牛说你被安陵王带走了,安陵王造反,占领了沧州,我便猜你在这里。”
池高男:“还好你小子聪明,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们了,我们现在赶紧走,我不想留在这里了。”
钟武:“我们还以为池副将是心甘情愿跟安陵王在一起呢,难道不是吗?”
池高男:“……他,不信任我。”
这么久了,池高男想明白了,因为自己知道所有的事,给萧云谏造成了不安。
说白了就是不信任,所以他要把自己关在他身边。
现在回想当初为增强彼此信任跟他坦白的想法简直就是个笑话。
钟武在池副将眼睛里看到了失落,他不便多问,“池副将下个月春耕节我想办法带你离开,见面地点还是这里,你放心,这里的掌柜你认识,你以前救过他,他说他要报答你。”
“咚咚!”门外响起敲门声,接着是侍卫的声音,“公子你换好了吗?”
池高男和钟武对视。
钟武了然,随后原路离开。
沧州城的暮春来得早,院子里的花落了一地,池高男坐在窗边望着仆人扫了一地的桃花瓣,小案桌上煮的药茶水沸腾了,敲开了盖。
池高男心思不在,全然没注意。
那沸水溅出,滴在池高男手背上。
“嘶~”他急忙缩回手。
恰好萧云谏大步走进屋内,见他被烫了,急忙上前察看。
雪白的手烫了一点红。
“怎么那么不小心。”萧云谏低头为他吹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