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萧云谏回府陪池高男用午膳,随后吩咐池高男不要出门,别染了传染病。
池高男点头答应。
萧云谏走后,池高男驱车离开了疫区,他感觉萧云谏有很多事瞒着自己,让他压抑。
萧云谏知道池高男离开后,忙不迭骑马去追。
终于在半路上追上了。
萧云谏跳下马,上了池高男马车,霸道地把人按在车里亲,“走了也不提前说一声,谁惹你不开心了?”
池高男强颜欢笑,“没有不开心,只是有点担心妙染,自从亭顺因我死了之后,她就变得抑郁寡欢,我怕她寻死,所以赶紧回去看看。”
此话不假,妙染确实没了生气,好像一句傀儡娃娃。
提起这件事,萧云谏会因陆云景的事愧疚池高男,所以也没有说过激的话,“现在局势动荡,我派人保护你。”
“不用吧。”
“有人在你身边我放心,你再等等,瘟疫解决完之后,我就回来陪你。”萧云谏把池高男搂入怀中。
池高男只好点头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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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之间,寒冬过去,暖春吹来,瘟疫得到控制,萧云谏带着百姓的拥护回邺都。
一时间萧云谏的名声传遍大邺,而太子却被人暗暗骂做懦夫,毕竟他在这次病情中做的是缩头乌龟,而且还几次三番污蔑萧云谏名声。
这一切超出太子预期,他气得几日不出太子府。
永康帝也挺生气,他派萧云谏去控制瘟疫,是打算让其死在瘟疫中,可不随人愿,反而风光回朝。
这也让朝堂中掀起了先皇和他的对比。
相交之下,永康帝管理大邺后,边疆失守,赋税调高,老无所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