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云谏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,温柔笑着,“考虑得很长远,很厉害。”

池高男感觉他像在夸小孩,但自己却很受用。

果然色令智昏。

“王爷,你怎么也这么晚才回?”池高男反问。

萧云谏收敛了笑意,“今日被皇上留在了宫里,回来便晚了些。”

“哦,这样啊。”池高男道:“那你也挺辛苦的。”

马车在王府门口停下,池高男和萧云谏一前一后下车,两人进了王府一同走游廊,最后在湖边分开。

池高男的厢房在湖的北面,萧云谏在东面,值得提的是,后院在南面。

池高男也不知怎么想的,他躲在树下,目光追随萧云谏背影,直到对方从南面越过,走进了东面的院子,他才回屋。

另一边,萧云谏越过石门,不禁笑着摇头。

这么不信我。

萧云谏走进漆黑的院子里。

忽地,有个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,“主子,我们刚才跟踪池故仁,发现他到了一户百姓家,但那家好像跑了,池故仁正在里面发疯。”

萧云谏目光冷静,“……池故仁最后一张保命符没了。”

“主子的意思是他没拿到户籍?”黑衣人道:“那要不要杀了他?”

萧云谏眼瞳眯出危险的光,“不急杀他。”

黑衣人:“放他下去,太子会不会保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