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?”亭顺大惊,“姐你怎么在这?你不是去江南探亲了吗?”
妙染尴尬笑了笑。
见了妙染,池高男伸手搭在她肩头上,终于松了口气,“还好,我还活着。”
妙染和亭顺一脸懵。
在池高男以为危机解除的时候,他从石阶上下来,不知是倒霉,还是底盘不稳,他左脚踩右脚脚后跟,身体倾斜。
“嘭!”的一下。
摔了。
还好他扭了个身体,往旁边的草坪摔了,不然摔在石板地,可能会有内伤。
池高男脑袋埋在微黄的草里,暗暗道:亭顺的霉气果然厉害。
亭顺用双手捂住脸,视线从指缝穿过,心疼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池高男。
妙染急忙把簸箕扔了,去扶池高男,“公子你没事吧?”
池高男扭头,脸压着草,盯亭顺,语气凶狠,“你这几天待在你姐身边,哪都不许去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亭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。
近来天黑得越发快了,池高男只是在院子里待了一会,天就黑透了。
妙染做了一大桌好吃的,池高男便留下吃饭。
亭顺这段时间是真没吃饱,如狼似虎,一顿风卷残云。
“嗝~”亭顺靠在椅子上,打了个长长的嗝,用手摸吃大的肚子,满眼幸福。
弟弟是肉眼可见的消瘦,妙染目光落在弟弟破旧的衣服上,“你这段时间遭遇了什么?”
池高男夹菜的手一顿,居然有点心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