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烧得旺盛,没多久,洞里暖和了,池高男有些困乏,频频点头打瞌睡。
扛不住了,他爬上石床睡觉。
萧云谏去了约莫一个时辰,带了一只野鸡,一只野兔,一把草药回来。
来时,洞里的火只剩炭了,池高男蜷缩在床,身体冰寒,不停颤抖。
萧云谏唤了他几声,他支支吾吾回答,含混不清。
认真辨析,他好像在说,“冷,好冷。”
萧云谏拿着烘干的衣服盖在池高男身上,又在火堆上加了火,拿碗来到洞外。
他从宽大的叶片取水,没多久接了一碗清澈的水,又回到屋子中,搬了几块大石头把火坑堆成灶,然后把碗放在上面,烧水。
最后他才脱掉蓑衣。
火烧得很大,洞穴明亮。
即使是这样,池高男还是觉得冷,他的唇发白,额头冒出冷汗。
萧云谏摸了摸他的额头,温度很低,像是风寒。
水烧热了,萧云谏喂池高男喝水,又穿上蓑衣,随后他出了洞门。
没多久,他拿了草药回来,磨碎,放在碗里,煮药。
趁着煮药,他把野鸡收拾干净,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。
这时药煮好了,待药变得温热,他端碗来到床边喂池高男喝药。
纯天然的药,奇苦,池高男不愿意喝,不肯张嘴。
萧云谏叹了口气,耐着性子,一点一点地把药从他嘴里送过去,一碗药只喝了几口,流失了一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