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高男活动被困麻的手脚,装作不在意地问:“父亲是想用我引诱安陵王过来?”

“没错!”池故仁握紧拳头,咬牙切齿,“让他有来无回。”

池高男讪讪回答,“他可不一定会来。”

他和萧云谏没有什么关系,萧云谏断然不会冒生命危险来救他。

池故仁用食指转动大拇指的扳指,阴沉沉说:“他若不来,那你便可对他死心了,投奔太子才是你最好的选择,现在还有机会。”

池高男找了个碗给自己倒了水,闻言,瞄了池故仁一眼。

本来池高男以为自己能坦然面对池故仁的话,可是他现在有点不淡定了。

他内心深处希望萧云谏过来救自己,但也知道,这是不可能的。

一个追求滔天权势的强者,不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去冒险。

如果萧云谏不来救他,他不会和萧云谏撕破脸,但会保持合适的距离。

另一边,

萧云谏半夜才回王府,来至书房,召人开了会,天翻白肚才散会。

钱管家早就在门外候着,直到开了门,人陆续从屋内走出来,只剩萧云谏一人,钱管家才进入房中。

萧云谏于案桌旁边的椅子坐,仰着脖子,闭目养神,“他最近可好?”

钱管家深知‘他’指的是谁,但依旧用平缓的语气道:“王爷,池公子大前天夜里被人绑架了。”将一封信呈上去,“这是绑匪捎来的信件。”

说话间,钱管家一直在观察主子的神情,说到上半句时,主子睁开了眼,盯着他。

随后主子不急不缓伸出手,“信给本王。”

果然池公子看似得主子宠幸,但也不过尔尔。

幸好他没在收到信时,第一时间给外出办事的主子报信,否则坏了主子的大事。

萧云谏拆开信扫了一眼,抬头,“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