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云谏神情微怔,“当真?”
池高男扒了一口饭,才道:“那当然,你有权有势,有勇有谋,长得又好看,老招人稀罕了。”
萧云谏眼睛好像点燃了两盏小蜡烛,彩光熠熠,“池公子当真这么想?”
池高男啃乳鸽,“当然了,你是我最欣赏的人了。”
萧云谏:“这么说来,池公子是答应做本王的人了?”
池高男正张嘴咬焦黄的乳鸽皮,闻言,卡在皮肉中的牙齿,又退了回来,面颊微抽,“两回事,我……”们只是朋友。
话音未落,游廊上一排宫人正端着酒往宴席方向走,萧池二人忙噤声不说话。
萧云谏手指着漆黑的假山洞。
池高男了然。
二人一前一后走进假山洞中,视线都盯着游廊上的宫人。
走在最前头端酒的太监停下脚步,回头对身后的宫人道:“你们先去,我忘了取陛下的玉盏。”
众宫人离去,太监往来时的路回,忽地,他扭头看了眼身后,见四下无人,从交领内拿出一袋粉末状的东西倒进酒壶中。
他又从袖口拿出玉杯子放在盘上。
做好之后,才往宴席方向去。
他的一举一动被萧池二人看的清清楚楚。
“下毒了?”池高男小声问。
萧云谏点头。
池高男:“走,去看看。”
二人跟随太监来到宴会席,只见太监慢慢把酒呈给永康帝。
萧云谏事不关己地冷眼旁观,那眼睛眯出几分看好戏的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