丘诀山不明白东家怎么会问这个,但还是老实回答,“池永寿垄断食盐,现在价格哄高。”叹了口气,“他赚了大发了还不甘心,又盯上我们小小水彩店。”
池高男喃喃,“九月份了,离十一月还有两个月。”
丘诀山不解,“东家,你什么意思?”
池高男:“你能让玉杜馆再撑两个月吗?”
丘诀山垂头,“这……主要是池永寿背后有官府,我们没人撑腰,有点难。”
池高男抓紧床单,拧紧眉头。
千算万算,漏了这个集权社会靠的是背景!
丘诀山又道:“东家,我们好不容易等到林秀女得宠,玉杜馆好不容易有起色,万不能白白送给池永寿那个家伙啊。”
池高男叹了口气,“行了,我知道了,他有靠山,我们也有!”
丘诀山吃惊,“东家,你说的靠山是谁?”
池高男想到某个马甲特别多的人,唇角勾笑,“你回去等消息吧,对了有件事需要你帮我办。”
丘诀山又坐下,“东家,你说。”
池高男瞄了眼门,确认没人偷听,他压低声音说:“去帮我叫一个叫幸芳的女人,大约三四十岁,寡妇,带有两个孩子。”
丘诀山欲言又止,“东家,她是?”
池高男:“重要的人,去吧,记得要保密。”
“明白!”
丘诀山转身,腰带后插着一根枯草。
池高男好奇,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
丘诀山回头,憨憨一笑,“钻狗洞。”
池高男: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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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意连绵的秋雨打湿黑夜,天气又冷了几度。
池高男裹着被子坐在软榻上,目光越过窗户,看着被雨打湿的批把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