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永寿仰天长笑出门。
店小二把打包好的水彩瓶递过来,小声道:“客官,您要的水彩。”
丘诀山走过来,接过水彩,对店小二道:“今天先这样,你先回去吧。”
“好,好嘞。”店小二屁颠屁颠离开。
丘诀山关了店门,邀池高男来后院。
丘诀山满脸愁容。
池高男知道他在愁什么。
叹了几声气,丘诀山道:“东家,你叫我做的玉杜红真的能赚钱吗?”
池高男拍他肩膀,“肯定赚钱,稳赚。”
丘诀山欲言又止,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池高男:“你是说现在一点苗头都没有,是吧?”
丘诀山握拳,“哎,我们已经投入五万两了,现在囤了两个仓库的货,约莫有十多万瓶玉杜红,但一天只卖出一瓶,有时候还卖不出去,这房租也不够啊。”
池高男:“那个林秀女已经进宫了,她一旦得宠,就是我们的出头之日,现在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。”
“哎。”丘诀山叹了口长长的气,“但愿如你所说,我也不想老受这窝囊气。”
池高男:“池永寿那家伙经常来找麻烦吗?”
“哎,东家,他……哎,不说也罢。”丘诀山或许最近太过忧愁,眼角有了细纹。
“他嚣张不了多久,我们且等看好戏。”池高男握紧拳头。
--
时光匆匆。
很快到了池永寿成亲的日子,他虽是庶子,但有池故仁疼爱,身份自然也在无形中高贵了不少。
参礼的宾客非富即贵,就连太子也差人送了一份薄礼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