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高男:“亭顺,年纪约十七八岁,邺都郊外人,八岁参加童试,共考了三次,三次被人顶替,据说他长得还挺漂亮的。”

束川脸色瞬间暗沉,语气冰冷,“不找。”

池高男:“为什么?”

束川起身离开,“不找就是不找,没有为什么,还有我奉劝池大公子一句,别一天天的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,不安分。”一天天的沾花惹草。

池高男:???

在束川那里吃瘪,池高男回到屋内,壮牛已经把水准备好了。

池高男掬水洗脸,脑子里在想亭顺这个名字,总觉得在哪里听过。

忽地,他抬起头,水甩了一地,他咧嘴笑了,“我知道了,亭村!倒霉蛋。”

“壮牛!”池高男拿衣架上的衣服,穿上,“走,跟我去找人。”

亭村在郊外,池高男和壮牛驱车过去,已是黄昏。

一路打听,来到亭顺家门口,只见比成人高的破烂篱笆墙,破烂的木门摇摇欲坠,两只雄鸡站在篱笆上“咯咯”的叫。

院子里冒出打斗的鸡犬,飞出来的鸡毛,好像在告诉外面的人,里面鸡飞狗跳。

池高男敲了敲门,没人回应。

但隐约听到里面的哭泣声。

池高男抬脚,“嘭!”的一声,把门踢飞。

壮牛露出诧异的神色,“公子,你哪来的力气?”

门砸在地上,灰尘震起,鸡犬吓得躲起来。

池高男用手捂住口鼻,“当然是每日练习了。”

话毕,抬眼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