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高男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。

丘诀山有个盐行,上半年被池故仁以各种理由查封,后来盐行资金难以运转,快支持不下去了。

池故仁想趁机收购他的盐行,让他替自己卖命。

但池故仁为官不方便接触商业之事,便派人来办此事。

而,池永寿闲着没事干,接管了这档子事。

但是丘诀山实在犟,死活不肯将盐行转给他,更不愿意在他手下办事。

池永寿利用官府的势力各种逼迫他,还陷害他在盐里掺假。

现如今,丘诀山正因为这些事被弄得焦头烂额。

池高男尴尬一笑,“我说了我能帮助你,不然你明知道我是丞相公子,却还要过来赴约,说明你也在给自己一个机会。”

丘诀山暗暗握紧了拳头,面部肌肉拧紧了。对,他在寻找机会。

听闻丞相家的两个公子,互相看不惯。

正因如此,他才过来。

丘诀山反手将门关了,回头,“你为什么帮我?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?”

池高男就喜欢直来直去的人,开门见山,不废话。

“帮你是因为我看不惯池永寿那副嘴脸,事成之后,我需要你帮我拿到云国居住符。”

丘诀山瞬间变得警惕,不自觉后退了一步,盯着池高男的脸,“你到底想干嘛?”

池高男站起来,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别紧张,我不会把你是云国人身份的事透露出去。”

“你!”

丘诀山额头冒出细汗,他确实是云国人,娶了大邺女子为妻,便在大邺安了家,在大邺住了十五年,即使如此他仍然还是云国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