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高男看到他的笑脸,又憨又傻,很是违和。

池高男脸色暗沉,“你不准笑,出去!”

‘王大云’:……这脾气跟主子一个德性,难伺候。

翌日一大早,池高男特意挑了身新衣裳去小芳家,身上的衣服还是上次荣将军差人送的,一直没舍得穿。

最近池高男学会骑马了,他是骑马去的,真真是意气风发。

却说萧云谏这边,他花了很久的时间,终于在一天夜里,在一个荒凉的老君庙找到姜文公。

老君庙已经破败,两开的大门如同耆老松动的门牙,随时掉落而下。

风吹着,门嘎吱响着。

萧云谏抬脚跨入腐烂的门槛,手持一盏灯笼,庙内有了微光,只见姜文公睡在老君神像下的稻草上。

听到脚步声,姜文公翻了个身,“深夜扰吾梦,何事来求?”那语气好像早就知道有人找。

萧云谏走到他跟前,俯视一身邋遢的姜文公,“啪!”把小竹筒扔在姜文公面前,“何人吃毒药没死,反而越发有精神?”

姜文公依旧闭目,双手插在袖口中,老神在在,“来往不识真亦假,一龛一阁是一界。”

萧云谏蹙眉,“何意?”

姜文公优哉游哉,“你懂,你懂,你最懂。他知,他知,他最知。”

萧云谏蹲下身,抓他衣领,大怒,“本王问你什么意思?”

姜文公依旧闭眼,淡定如常,“无真无幻,信便是真,疑便是幻。”

萧云谏微愣,但不放手,“说简单点。”

姜文公慢悠悠睁开眼,那双眼睛是年轻人的眼睛,但不清澈,而是暗藏玄机,“你可否有过时空混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