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高男才知道亭九为什么执着于高台山。

不过,这件事池高男并不想声张,首先他不想打破平静的军队生活,其次在这样的政治局面下,铁矿恐怕会成为战争的工具。

钟武拧眉担忧,“但是亭九逃跑了,他会不会把这件事泄露出去?”

池高男望着亭村的地形图,“我也担心这事,这样,你亲自派人去找他,找到之后关起来。”

却说另一边。

夜深人静的山地里,乌鸦沙哑叫喊,周遭黑暗静谧,偶尔有飞禽在黑暗中扑朔飞过不留痕。

只见地里头的草堆里不时发出声音。

原来是亭九躲在此处,他已经两天没吃饭了,饿得两眼昏花。

忽地,有人提灯笼靠近。

亭九只看见灯笼以下的下半身,不见其脸。

亭九怕得缩进草堆中。

那灯笼在草堆旁停下,亭九鼓起勇气从交错的草缝隙看来人。

两人目光相对,亭九见那人笑了。

那是熟悉的面孔,亭九松了一口气,“你……”

下一瞬,外面那人伸手掐他的颈脖。

“夸嚓!”亭九脖子被拧断了。

翌日,

池高男收到亭九被人暗杀的消息,亭九一家扬言说是池高男杀的人,要报官。

安陵王府,书房。

萧云谏正在和幕僚集议,这次集议从晚上到第二天清晨,终于结束,幕僚们纷纷退散。

荣将军从外面进来,许是一大早就出的门,身上披露,脸色阴沉。

他见安陵王在净手,奴仆站在一旁双手呈托盘,其上叠放一张干净的白色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