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高男差点睡着了,闻言,掀开眼皮,挺起身,打哈气,理理衣服,长发微乱,面色微红。
在鲁树看来,他们二人方才已经高潮过了。
“很好,明天一早就出发。”池高男刚小眯了一会,身子骨柔软,想抬起身,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,恰躺在萧云谏怀中,那长发半遮面,交领微敞,露出大块雪肌。
他叹了口气,却被鲁树误以为在撒娇。
鲁树目光直直落在池高男身上,不经意间瞟到王大云的厉光,他急忙垂下头,诚惶诚恐。
池高男手撑床,没注意看撑到的是萧云谏大腿,他毫不在意地收回手,又理理衣服,“鲁树很晚了,你也早点休息吧,明天你去忙你的事,不用跟我一起出去。”
鲁树垂头,“嗯,嗯,好好。”
鲁树纠结,今晚莫非要隔屏风听池副将和王大云的床事?
要不,还是去外面随便找个地方睡吧?
鲁树转身离去。
“你不睡觉你去哪?”池副将的声音。
鲁树难为情的转身,低头回自己的小床。
或许池副将喜欢有人在旁边,这样才刺激。
鲁树无奈接受自己的命运,躺在床上,就拉被子捂住头,恍惚间听到池副将在和王大云说什么“悄悄话”,但是他抵抗不住困意,终究是睡着了。
他梦见池副将和王大云在离他不远的床上缠绵。
池副将很勇猛,他是上面那个。
困意浓,池高男把萧云谏驱赶出去。
萧云谏站在营帐外,莫名有一种用完被丢弃的错觉。
这时有个士兵走到他跟前,小声说:“主子,属下有事禀告。”
很快,萧云谏和士兵来到塞坝下,这里刚好是死角,哨兵看不见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