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云谏直言不讳,“昨夜我没有与你同宿,你为何骗人?”

池高男:“……你进来。”

萧云谏犹豫几息,还是进来了。

一进门就看到池高男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,案桌放一坛酒,还有两个浅口土碗。

“坐!”池高男指着对面的位置。

萧云谏落座。

池高男给对方倒酒,“大云,我叫你来呢,是想感谢你的。”

萧云谏抬眸看他专注倒酒的神情,“哼,不必。”

池高男把酒坛放下,“哈哈,真有你的,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谢你?”

萧云谏不回答。

池高男算是败下阵来,“好吧,我输。”拿起酒碗,“这碗酒,算是我敬你,感谢你帮我除掉敌人,还救我命。”

萧云谏垂眸,望着案桌上的酒碗,眼神似乎抗拒,“你记得给钱就行,酒就不必了。”

池高男:……

“钱会给。”池高男把酒推过去,“但这酒我也要敬你。”

萧云谏站起来,“若没有其他事,我先走了。”

“大云,你堂堂一个男人难道不会喝酒?”

池高男急忙拉住他左手手腕,不经意间看到他手心内的刺伤。

池高男不禁想起兵头和领队身上的伤,那些伤口皆是荆条抽打所致。

瞬间对王大云又多了几分感激。

“坐下来,喝一杯吧。”池高男声音温和了许多,水嫩的面颊透红,好似熟透的桃,眼波流动间透着一股子风情。

萧云谏目光落在他脸上,内心变得柔软,“谁说我不会喝酒!”

池高男撒开拉他的手腕的手,做了个请入座的手势,“那感情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