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云谏目光挪向兵头狼狈的背影,嘴角抽了抽,把布条扔在瘫软在地的领队身上,随后慢悠悠离开营帐。
兵头跑出来,本想找守夜士兵护佑,但是一个人也看不见,他只好躲在塞坝下,乌云避月,视线阴黑。
等了许久,那煞神都没出现,兵头松了口气,月亮也从乌云中出来了。
霎时,一个人影从兵头天灵盖出现。
兵头看到地上的头影,抬头,只见煞神手拿一捆绳子不知何时站在塞坝上,正垂眸凝视他。
“啊啊!”兵头吓得大叫,忙不迭跑走。
跑了几十丈米,身后的人依旧站在原地,不曾追赶。
兵头跑得更快,忽地,他听到绳子在空气中挥动的声音。
抬头,只见套绳从天而降,下一瞬,套在他脖子上。
绳子另一头猛拽,套绳缩紧,兵头呼吸困难,扭头,只见站在塞坝上的煞神手拿绳子拉扯。
为了呼吸,兵头不得不后退,最后后背贴着塞坝土。
一只脚踩在了兵头脑袋上,他听到煞神说:“给你个选择,你想跟你侄儿杨狗一样呢?还是换一种方式?”
兵头一愣,“是你干的?”
“呵!”萧云谏冷笑,“留他命在算是本王仁慈!”
兵头已经见识萧云谏厉害,知道自己再求饶也没用,不如过过嘴瘾,“你他妈,自称本王,你算个什么东西,敢这么跟爷说话,信不信今晚的事暴露出去,明天就是你的死期。”
他虽然已经不是兵头,但是他还是有一定的人脉在的,不然一百杖责,如何躲得过!
萧云谏不怒反笑,那诡异的笑容在兵头看来,就像个魔鬼。
下一瞬,萧云谏拉紧绳子,兵头立即不能呼吸,脚蹬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