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谁啊?打扰本大爷睡觉!”兵头不悦地说。

萧云谏站在灯光前,脸色阴沉,好像一尊煞神。

兵头和领队大惊,“是你?你想干嘛?”

萧云谏左手缠白布,手内握一条带刺的荆条,“本王心情不好,过来找点乐子!”

猛地,甩荆条,“啪!”抽打在兵头的脸上。

速地,兵头脸显现一条带刺的血迹,眼角还扎了两根刺。

“啊啊!!”兵头抱脸,惨叫,“疯子!”

趁这个时候,那领队急忙挪到门边,想要逃跑出去。

“啪!”荆条甩在领队后背,勾破了他肮脏的衣服。

领队还没来得及叫喊,荆条缠住他脚踝,刺扎进肉里,萧云谏硬生生把他拖到面前。

萧云谏一脚踩领队的颈脖,扔荆条,半蹲下来,拿匕首拍打领队脸颊,眼神森寒,“你想先从哪个部位开始?”

领队喉咙被踩,气管氧气稀薄,脸色胀红,冷汗滴落,“你你,你想干嘛?”

“不说,那我就自作主张了!”话音一落,萧云谏抓住领队的头发,用刀从领队右边太阳穴沿眼角向左的下巴划了一条大大的口子。

中途遇到眼睛也不避讳。

“啊啊啊啊!!!”领队张嘴大叫。

“啪!”萧云谏鞭打他嘴,“再叫,本王打得更狠!”

领队双唇颤抖,刺疼肿胀,身体弹动,双手抱住脸,不敢发声。

萧云谏站起来,用右手再次捆绑左手的布条,低头用嘴拉布条死结,捡起方才被他暂时扔掉的荆条,嘴角扯出阴冷的笑。

“啪!”一鞭打领队捂脸的双手手背,立现如同齿状的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