迈步而来的正是荣将军,他经过处置台,看了眼池高男和王大云,随后走上主位。
兵头急忙跪着让开。
荣将军面容粗黑,浓眉怒眼,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”
兵头额头点地,屁股翘得高高的,“回荣将军,属下在惩戒罪兵。”
荣将军一字一句都像是从丹田发出,中气十足,又带着威压,“他二人犯了何罪?”
兵头不敢抬头,“他二人不听指挥,因他们的过错导致石场塌陷,还试图畏罪潜逃。”
池高男大喊,“石场倒塌与我们无关,更没有畏罪潜逃。”
兵头:“荣将军,你不要听他胡说。”
荣将军:“既然是如此大的事,为何你不上报?”
兵头:“荣将军日理万机,属下不敢叨扰您。”
“哼!”荣将军道:“来人,把兵头和领队绑起来来。”
荣将军四个手下将二人压制。
兵头抬头,“什么?荣将军,您这是?”
荣将军不屑看他,“你二人徇私舞弊,虐待士兵,利用职权在军队搞裙带关系。”
兵头和领队喊冤,“荣将军明察,我们没有。”
荣将军似乎不愿意和他二人多说一句话,目光看向萧池二人,“还不把他们放了!”
士兵急急忙忙给池高男和王大云松绑。
荣将军和王大云目光相遇。
王大云一瞬不瞬盯着他,似乎在等他接下来的动作。
荣将军不着痕迹叹了口气,随后大声道:“池高男在军中表现良好,因他的睿智和敏觉的洞察力,发现石场危险,及时救助石场劳务士兵,立下大功,特嘉奖他为副将,管理本军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