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高男抬头,“有饭吗?”

王大云转身离开。

没半刻钟,一群家丁端着菜上来了,很快一桌热菜上齐。

王大云最后一个进屋,他手里推了一把轮椅,把轮椅推到床边。

王大云:“上来,自己坐。”

池高男并不觉得自己上坐有什么问题,男人就不该矫情。

但是对方的话,跟他经常在堂姐嘴里听到的台词几乎一样——上来,自己动!

也不知道什么意思?

池高男支起身体起床,“大云,你还挺细心。”

站起来那一刻,脚底水泡被压破,刺痛刺激脚底筋膜,池高男脚软了,摔落而下。

千钧一发之际,王大云伸手,搂抱他腰。

他的腰肢柔软,脸不自觉贴在王大云胸口上,感受到了胸口的起伏。

那一霎,池高男仿佛嗅到了熟悉的香味。

此念刚起,王大云冷着脸,将他横抱在怀,送到轮椅上。

那香味断了,只嗅到王大云身上泥土味。

池高男自己两手推轮椅,但手也是满目疮痍,因还没洗手,血和泥浆遗存在手。

王大云索性把他推过去。

看到一桌清淡的粥类饭菜,池高男瞬间没了胃口,还以为在这豪华的府邸能吃点带味的东西。

不过,这里的粥很粘稠,比军队好。

池高男伸手,准备拿碗吃饭,身后传来王大云低沉的嗓音。

“净手再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