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另外一个躺在垫子上的人站在池高男右侧做出攻击的准备。
这两个男人人高马大,一看就是常年在军队摸爬滚打的人,池高男觉得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,要是硬拼,肯定会被打得半死。
打也打了,先跑为上。
池高男一个矮身,从两人中间穿过,快速跑走。
那两人扑了个空,追到外面来,小白脸已经不见人影,想必是躲起来了。
眼下是饭点,二人没再追。
回到营帐,杨哥乱翻池高男垫子,发现他连个包裹都没有。
没东西解气,杨哥徒手把池高男垫子撕得稀碎,营帐里已来了其他人,但大家都不吭声,杨哥上面有人,他们惹不起。
另一边,
池高男跑出来,一阵恶心。
都说军队男人多,经常会用男人排泄寂寞,想不到他开局就遇到了。
看来军队没他想的那么好待。
池高男一阵反胃,扶着塞坝吐了好一阵。
那一直在瞭望哨塔观察他的哨兵摇头,“看吧,刚来就不行了。”
池高男吐了好一会,去河边漱口。
往回走的路上,遇见士兵端着简单的饭菜从他面前走过,粗糙的饭香钻入鼻尖,他听到自己肚子叫了。
他忘性大,一下子就把刚才不愉快翻篇。
他来到伙食房,两个火头军站在帐篷外,他们面前是稀饭和大乱炖。
只看面相实在没太多胃口。
但在这种条件下,能有得吃就算不错了,池高男也做好了心理准备。